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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番队中心，应该是拳修，蓝染战后，设定不一定记得清

+修兵结局的时候也会跟队长呛声了，虽然依旧被欺负，但是真好。

  对六车拳西来说， 尸魂界的生活很舒适。

  虽然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但他终于回到熟悉的环境，久违的归属感令人安心。听说莉莎还借着在现世攒下人脉和经验做起生意，托她的福，《瀞灵庭通信》每期都可以多赚一笔广告费。拳西不清楚其中具体的情况，只是乐得番队不时有额外进账，财政宽裕。

  毕竟这份期刊不是由他在管理。

  “修兵。”不自觉念出杂志主编兼自家副队名字的拳西，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长叹了一口气。

  先说好，他可不是那种成天哀叹人生的类型，只是如今九番队从副队长开始往下整体的气氛，怎么形容呢——

  死气沉沉的。

  这种氛围究竟跟东仙有多大关系，以他个人的立场，自然要往最坏的方面去揣摩。更何况将桧佐木修兵培养成为一个优秀死神的活本来应该是他六车拳西自己的责任。如今白白荒废了整整一百年的时光，要说一个能让他释怀的理由，大概只有桧佐木还算年轻，一切似乎都来得及。

  卍解也好，教下属战斗也好，把九番队的气氛带动起来也好，都是他这个队长早晚可以做到的事。

  敲门声打断了思路，拳西随便答应着，放人进来。复职刚满一个月，他开始关注桧佐木的生活习惯。他的副队总是很少话，每天叫一句“队长”算是问候，接着就乖乖坐到桌子前安静翻文件。究竟是天性如此还是对新队长有什么意见，拳西在队舍里随便抓队士询问，得到的答案是副队长平日里为人可靠，稍显严肃；出门碰到十番队的副队长，又说修兵性格活泼且喜欢热闹；用上当年钻研卍解的力气搜刮记忆，最终却只能定格在一张模糊的正在哭泣的脸上。

  以前也就罢了，今天副队进来的不凑巧，队长正琢磨着他呢，人都撞枪口上了哪有不突突一回的道理。拳西故意咳嗽，想吸引桧佐木的注意力。

  “队长？”果然，桧佐木转过脸来看他，手里还没放下文件。

  “要不要去训练场？”

  “唉？”

  训练场，死神之间锻炼自己，切磋技艺的地方。瀞灵庭有个大的，谁都能去，各个番队除开十二番拿着当库房之外，也或大或小地设一个，方便技巧不成熟或者面皮薄的队士在家里练习。

  队长和副队长要是正经打架，去的一般都是大训练场，地方宽敞，拆了也不用着急赔，谁知道下一个来练的会不会拆得更厉害。

  新复职的九番队长和在与蓝染一战中有突出表现的副队长切磋，九番队能翘班的全翘了，奔走相告引来不少人。拳西皱着眉头，发现桧佐木的表情和他差不多。

  人多了碍事，不方便始解。桧佐木脸上写着这样的话。

  看他这样，拳西倒感觉正好，一不做二不休，他的副队差点让东仙带沟里去，现在他是队长了，得抓紧把人拉回来。

  他不喜欢啰嗦，卍解上阵。瞬间释放的灵压把一些普通队士吓到后退，给他和桧佐木留出更大的空间出来。桧佐木只是微微瞪大眼睛，把握刀姿势改成双手。拳西看到他不自觉地往后撤了一步。

  不撤还好，撤了气就不打一处来，所以拳西也不提醒，用最快速度从正面击上桧佐木的刀。

  他用尽全力，不信还逼不出一个副队长的始解。

  事实证明，以豁出命去都不当众卍解的斑目一角为首，护庭十三队固执成风，桧佐木修兵就算被打趴到地上也不肯动动嘴皮喊句解放词。拳西拧着眉，一脸凶相，他知道假面们都来了，视线所及最近的人是平子真子，这个恶劣的家伙就站在他斜对面，笑嘻嘻的模样不知道是在等着看谁的笑话。

  “再不始解的话，我会打到你失去意识的。”看着几乎站不稳的部下，拳西劝道。

  桧佐木只是沉默。

  “还是你觉得我真不会动你性命？”他突然冷笑，“我可不像东仙那样由着你的性子。”

  这话有奇效，桧佐木的灵压一下子变犀利了，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好为叛乱分子讲情，拳西想桧佐木一定有很多辩解的话要说。

  “你们九番队训练连始解都不给看吗？”平子适时插话进来，故意地提高声音挑衅，他身边的副队小姑娘阻拦不及，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而随着平子的话，周围的抱怨也应声而起。

  “说起来，都没看过桧佐木副队长的始解啊。”

  “桧佐木副队长不喜欢解放斩魄刀是人尽皆知的事，没看过也很正常吧。”

  “有特殊能力所以不愿意解放吗？”

  “六车队长一定觉得被小看了。”

  类似的声音吵得人头痛，拳西越来越烦躁，攻击的力道一时没注意控制，切磋快要变成单方面虐打。

  最先看不下去的人是平子身边的副队，接住拳西最后一击的人却是久南白。

  “拳~西，打架的事情怎么不叫我来！”

  这种语气相比阻止更像是要进行另一场战斗。

  白回头冲桧佐木吐舌头：“不解放斩魄刀就想打赢拳西是不可能的事哦。”

  说完又补上一句：“我除外。”

  接下来的事情没什么好讲，因为围观人数太多，据说当天晚上所有队长都给自己番队下了命令，让写一篇白打心得。

  问题没有解决，还免费给人家上了堂近身格斗的教育课。白把属于自己的那些工作搬到拳西桌子上，又从桧佐木的座位底下翻了包大前田家族专供限量口味仙贝出来，吃得心满意足。

  拳西的眉毛挑着，在和白吵架与不吵之间徘徊。

  “拳——西，好无聊。”

  “无聊就自己完成工作，混蛋。”

  “不要，没有气氛。”白从怀里掏出借来的《瀞灵庭通信》，跳到女协的专栏翻看。

  “工作还要什么气氛啊。”

  “死气沉沉的，没意思。”

  拳西心中一紧，看吧，果然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想。

  硬的搞不定，六车队长积极转变方式，从其他地方切入。他回忆起在训练场急得喊“桧佐木大哥”的五番副队，兴冲冲去找，才知道世界上因救人而起的缘分不止一桩。

  这一百年间的各种奇妙缘分，蓝染倒是功不可没。拳西突然这么想。

  他问叫雏森桃的副队，修兵喜欢什么在现世才有的东西。雏森立刻回答：机车，CD，电吉他。

  说完还不忘了好心提醒：“桧佐木大哥曾经因为骑机车被总队长训过，六车队长如果想买，最好避开这些太扎眼的东西。”

  “好惨。”

  “是呀，桧佐木大哥是很耿直的人来着。”

  拳西听了直摇头，他副队怎么可以这么傻的，还是白......

  算了，白也很傻。

  下午回去的时候，桧佐木不在办公室，拳西感知到一股灵压在他跨进队舍的那一刻就迅速飘远，想着八成是在躲，干脆由得他去。

  说东仙放任副队，只是激将。一个成天傻干活的孩子，谁都想惯着。

  莉莎每个月要来瀞灵庭一趟，搞她自己那套生意，走八番队穿界门，总队长不知情，保密工作做得完美。拳西很欣赏，建议莉莎教教桧佐木。

  “九番队的一律不教。”

  “为什么？”

  “全队上下祖传实心眼，没得救。”

  拳西吃瘪，可有求于人，还得好言好语地要莉莎帮忙带东西。

  “生日？”

  “不是啊。”

  “那你竟然会给刚认识的部下买东西。”

  “不是刚认识，以前见过一面。”

  莉莎脸上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表示拳西第一次购物，又是老朋友，她一定把东西带到，九折优惠，附赠商家自留非卖品一份。

  拳西笑着说谢谢。

  桧佐木躲了他一个星期，最后还是不躲了，挑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摸进拳西的卧室，正儿八经地为自己之前不始解的行为道歉。

  为什么选卧室？当然是因为九番队队长近来因为没人帮忙也闹起情绪，拒绝加班，时间一到只想回屋休息。

  桧佐木为了躲人专跑外勤，家里只留下办公效率低下的白，拳西有脾气非常正常。桧佐木来道歉的时候，也顺带着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

  “有那么不喜欢自己的斩魄刀吗？”拳西问。

  “因为它很难控制，力量强大。”

  “就这样？”

  在自己面前低垂着头的桧佐木双手攥拳，费了好大功夫才说出来还因为自己用那把刀杀了东仙队长。

  还队长呢。拳西在心里抱怨。

  “是你自己杀的吧，这种事不要怪到刀头上。”

  放在桧佐木身边的斩魄刀突然发出咔哒一声，拳西愣了一下，看来平日里他的副队和斩魄刀积怨颇深，如今终于有人为刀出头，寄生于其中的魂魄被感动了也说不定。

  然而桧佐木的表情让他说不出更多的重话，去五番队串门的时候，拳西就和副队长的相处问题跟平子有过短暂的交流。据说雏森一开始的状态也不好，三番队的吉良时常来探望她，十番队的娃娃队长也偶尔过来——有时候他就站在队舍院墙上远远看着，平子也喊不动他。

  “所以最后从蓝染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吗？”拳西想知道结果。

  “那你呢，从被下属背叛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吗？”

  见拳西不回话，平子自顾自继续说：“就像你用一百年都不能把心中的刺拔掉一样，小桃也不可能将她和蓝染在一起度过的时光完全抹去。即便是我，对于自己曾经的副队长，也怀着一种爱恨交织的感情。”

  “我可看不出你喜欢他。”

  “不要说喜欢了，我对他就连信任也很少，但要说完全没有快乐的日子，那也是在骗人。”平子打了个哈欠，扭曲着半张脸和拳西聊天，“已经发生的事便不能当做不存在，不能消除其影响，感情上的事更是如此。我们这些队长能做的大概只有在这之上尽力抚平背叛带来的伤痕吧。”

  “他不是被背叛的问题，而是惧怕自己力量的问题。”

  “你说谁呢？”平子见雏森路过，赶忙装傻暂停话题，等到笑着目送副队走远才继续说，“是叫什么兵？”

  “桧佐木修兵。”

  “啊，修兵。听说是你救下来的孩子，因为憧憬六车九番队才去考真央的是吗？”

  “是啊，要不是东仙。”说到这里，拳西不自觉地咬紧牙齿。

  “要不是东仙，你就能将那孩子培养成一个骁勇善战的死神吗？”

  “起码不会让他和自己的斩魄刀关系紧张。”

  平子托着腮，思考了一会才说：“虽然要论怀着恐惧战斗这个想法，也没什么错误就是了。”接着他又说：“说不定是刺青的关系吧。”

  “什么？”

  “你那个非常有歧义的刺青啊，和小桃聊天的时候知道的。”见拳西没有理解到自己话里的含义，平子觉得有些挫败，“修兵在真央灵术院的时候就已经有刺青了。”

  “当初认识你的人应该都明白他对你的感情吧，也不知道进九番队是那孩子自己要求的还是被蓝染特意挑进去的。”

  “是他自己选择番队的。”

  “哎，这种事你倒清楚。”

  其实拳西并没有开口问过这件事，只是以副队目前执拗的性格来看，就算当初被派到其他队伍里，他也会千方百计调去九番队。在流魂街被死神救过之后立志考真央的孩子很多，但真正考上又做到副队长的程度，还活着的队员里似乎真的只有桧佐木一个。有这般坚持的态度和品格，可能他还一直怀抱着“就算恩人不在，也要替他守护好这支队伍”的决心也说不定。

  可从另一个方面来看，桧佐木修兵也是个标准的会钻牛角尖的性格。

  “最亲密的副队长憧憬着自己曾背叛掉的人，东仙这些年恐怕不比任何人好过。先不说阴谋会不会败露，单单放一个脸上纹着上代队长刺青的人在自己身边，就注定是场关于忠诚的考验了。”

  听完平子的分析，拳西只觉得头大：“这么说他对东仙愚忠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因为被控制了？”

  “不能说愚忠吧，人家可是手刃前队长来着，连那位将尸魂界放在最优先位置的大狗队长都对挚友心慈手软。修兵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我只想让他不再害怕自身的力量。”

  平子摊手，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你命令他始解好了，说不定维持始解的时间一长就习惯了吧。”

  “笨蛋，你以为人人都是一护啊。”

  平子没提出好办法，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拳西便只能落得跟副队长相对无言的境地。他已经解了上衣，披着羽织盘腿坐在被子上，见桧佐木跪坐在地板上，不知道哪根筋搭得不太对，说出口的话从“没事就回去吧”变成了“没事就坐过来吧”。

  这可不是见鬼了吗。桧佐木脸色很差，拳西觉得自己的也不好。但他的副队长最后还是决定听从指令，坐到离拳西有半个胳膊远的地方。

  “我听罗兹说你的小孩以前经常找吉良喝酒，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的话不如也跟他喝点酒吧。”

  这是平子提出的众多建议中相对无害的一个。

  “喝酒吗？”

  他的副队长看起来有点受惊，在犹豫片刻之后点点头，看他拿酒时眼睛逐渐亮起来。拳西有些高兴，他说：“去外面喝。”

  “被看到没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看到了就一起来喝好了。”

  对这样随意的回答无奈着，桧佐木跟着拳西出来，坐在回廊下。这边脑子里还想着队长刚刚归队，被队士们看见了一起留下喝酒也有利于队伍内部建设，那边拳西却没事做没话讲只好盯着副队的脸研究。

  线条明朗，五官端正，用一些女队士的话来说是想嫁，用拳西自己的话来讲是怎么瞅怎么顺眼。

  喜欢。

  自己救下来的人，记了自己一百年，勤修苦练有上进心，还没走歪门邪道，除了心理上一点阴影之外，真的没有不喜欢的道理。

  再说了，长得好看，谁不喜欢。

  九番队上下都是实心眼，以队长六车拳西为例，从内到外都很现实。

  他突然就不想逼修兵始解了。

  白也经常不听话，但每次遇到危险拳西总来得及去帮她。既然超级副队长都保护这么多年了，多保护一个普通副队长也不会费多少力气。

  这么想着，话自然而然就到了嘴边：“你这么介意风死，不想解放就不想解放吧。”

  怕被误会，拳西又加上一句：“斩拳走鬼，我记得你都不错。所以等以后遇到性命攸关的事，再解放它也不迟。”

  桧佐木没有反应，他的刀倒是又咔哒响了一声。

  八成正在破口大骂吧，拳西无所谓地想，斩魄刀嘛，认真说话其实很好哄的，大不了他就让断地风去哄。

  想这些的功夫，桧佐木终于反应过来了，上下嘴唇开合了两下，什么也没说出来，最后还是站起身子九十度敬礼了事。

  看来他这个副队是真的不善言辞。而不是对自己有意见，拳西心里舒坦，他给两个人都倒满酒，说：“不逼你始解，就陪我喝完这一壶。”

  壶很大，能养鱼，还能插花。但桧佐木修兵答应得痛快，甚至亲自跑回宿舍拿了两个大碗。

  第二天例行会议，九番队队长和副队一起迟到，路都走不直。平子真子幸灾乐祸地笑，总队长看了他两眼，知道这是九番队又被坑了。

  也不换个队伍欺负，山本老师舐犊情深，点名批评九番队队长，责令罚抄瀞灵庭队令五十遍。

  有难同当，五十份罚抄委实太多，身为副队长的桧佐木修兵主动分担了二十五份，超级副队长久南白不甘示弱，但输在业务不精，手速太慢，只能友情赠送十份。

  抄完队令那天，六车队长心情好，说给九番队开小灶，教白打。两个副队长先分头教学，再把合适的人送到队长那综合训练，从中午打到深夜，当最后一个队士也鞠躬离开，拳西发现他的两个副队正在门口等他。

  准确的说是超级副队长倚在副队长身上睡着，副队长倚在柱子上愣神。

  拳西走过去，给桧佐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把白抱起来，自己坐到副队身边，安排好以后又脱下羽织盖到超级副队长身上。都弄完了才和桧佐木一起享受夜晚的安静。

  “今天还喝酒吗？”

  “队长......”

  拳西冲他的副队笑笑，一把揽过人来按在肩上。

  “今天辛苦你了，休息吧。”

  吐槽着这究竟是哪门子关怀的桧佐木副队长，非常不争气地迅速睡着了。

  又过一个月，莉莎搬着几大箱私货回来，最大的两箱送给八番队副队长伊势七绪，里面满满当当都是书，据说京乐看了直呼头疼，跑到十三番队蹭了两天晚饭才好。拳西要的东西她也准备妥当，不知出于什么心思，还包装得很漂亮。附赠的非卖品是两本书，包得比礼物还严实，被拳西揣在怀里打算回去细看。

  他迈进队舍大门的时候，感觉到副队的灵压在附近，找过去之后才发现桧佐木正在跟斩魄刀对话。

  “您回来了。”发觉有人过来，桧佐木睁开眼睛，见拳西突然抛过来一个东西，手忙脚乱接住之后才问：“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

  桧佐木打开，是张CD，新发行的签名版。

  “求人帮你拿的，不说句谢谢？”

  回答他的还是一个九十度鞠躬，拳西翻了个白眼，他自然地伸出手去想摸摸小孩的头，又觉得修兵已经是长大的人，只好改成拍肩。没想到这个动作一做，副队长的眼睛里瞬间泛出泪花。

  “喂，你哭什么，给我笑啊。”

  本来只是感动到所以有些生理泪水的副队长听到这话，眼泪直接收不住，一边擦眼泪一边笑，嘴里还念叨着“谢谢队长”。

  拳西顿觉无奈，一百年了，这孩子怎么还是越劝越哭呢。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好重新振奋语气说：“说起来帮你买这个东西，莉莎还给了两本书。”

  “哎？不记得预发售的时候有讲附赠书籍啊。”看拳西拿出包裹开始拆封，桧佐木也凑过去，却突然被一巴掌拍远了。

  “队长？！”

  使出全力拍人的六车拳西满脸通红，对着桧佐木大喊：“不许过来！”

  与此同时，五番队队长室里，刚送完货的莉莎正在喝茶。

  平子真子拿着点心走过来问：“拳西给他的副队长买了什么？”

  “CD。”

  “哈，这下关系可以缓和一点了。”

  “说不定不止哦。”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莉莎露出神秘的微笑，那是雏森在监督他认真工作时经常出现的骇人的笑容。平子走到稍微远一点的地方，问道：“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送了他两本书。”

  “什么书？”

  “我在现世爱看的那些书。”莉莎抬头望向窗外，早春的花已经开了，今天的瀞灵庭也很舒适宜居。